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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被肺癌百般折磨,赴美看病看到曙光让我有尊严的活下去
人们习惯把癌症患者称作抗癌斗士,我觉得这并不为过。
与癌症的对抗类似于一场战役,同样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以及即将到来的死亡所带来的心理压力。并且伴随着各种疼痛,以及治疗过程中伴随的虚弱、脱发、呕吐、腹泻,有时候无休止的痒甚至比疼更煎熬。
我作为一个不幸罹患肺癌的中年人,曾经无数次的思量过如何选择有尊严的死去和无尊严的活着……
2015年,那时的我偶尔会设想一下再过几年后的退休生活,钓钓鱼、养养花,偶尔带老伴出行涉足多些美景,或者再奋斗三两年,给孩子多留些积蓄。但现实中往往事与愿违……
年末两个月的时间里,我渐显消瘦,体重一直下降,并开始咳血痰。随后在医院检查了CT,显示我的右肺有2.9X1.9cm肿瘤,并堵塞支气管。
右肺腺癌!
不得不说这个玩笑可真够大的,诊断结果出来那段时间的记忆里,最清楚的可能就是内心里的那种绝望感,但糟心的事还在后面等着我。
凡是得了大病,大家都会选择知名的医院,我也不例外。但这种选择造成的结果就是医院里的长队和攒动的脑袋。记得当时从外地赶来的我,排了大半天时间,一直到落黑才见到医生,而门诊时间却只有短短的5到10分钟,医生的话可以简单总结为4个字:住院化疗。
2016年1月5日我进行了第一次化疗,而在这之前我对化疗的了解只知道化疗会脱发,只能说我太天真了。化疗还会带来食欲差、呕吐、便秘、拉肚子等各种肠胃副作用,而在下次化疗开始前的一周内是身体适应和对抗这些副作用的时间,在各种食补和药物治疗后紧接着就要开始下一波的化疗,以此反复。
刚开始住院化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从一个完整的“人”变成了一个游荡的魂魄,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家,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而医院可能就成为了我最后的弥留之地……
6期化疗后,尝遍了各种副作用的苦楚,扛过了白细胞减少症,但肿瘤却并没有缩小,在我看来这也算得上一种“奇迹”了。
从患病开始走到今天,我从一个癌症“小白”学会了如何应对常见治疗症状,也懂得了希望有时候需要自己去争取。
2016年我开始准备出国就医,最开始是先进行了一次国际远程会诊,也自此了解到有麻省医疗国际这些机构可以提供专业的海外医疗服务。通过远程会诊,来自美国的医疗专家建议出国前有必要先接受基因检测,并在饮食和生活上给予了专业指导。
经基因检测提示EGFR错义突变,后期病历翻译、签证办理等出国手续在此不再赘述。
寻找“生门”
出国看病之行的目的地是美国麻省总医院。而接受过美国医疗后,感觉最值得的应该是美国医生对病人的那种关怀。
第一次面见主治医生时,大概聊了50分钟的时间,我在出国前就罗列了详尽的问题,毕竟大老远过来要起到应有的价值。而在所有的问题都得到答复后,医生还会耐心询问有没有其他疑问。
在美国化疗的时间里,感触比较深的是医生会问疼痛级别,需要给你开止痛药吗?自己的感受会被医生重视是很大的慰藉,感觉自己终于不再是案牍之肉。
在这里说一下中美在化疗上的细微区别。一是,美国更常用卡铂,相对于顺铂,卡铂的心脏毒性更小,副作用少;二是,顺铂,中国方案是分三天使用,而美国方案是仅用1天;三是,国内化疗药物的剂量偏小,无法起到真正的杀癌细胞的作用。
在美国,化疗都是门诊进行,只需定期去一趟化疗室,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平时完全可以四处逛逛。不像在国内需要住院,在麻省总医院化疗时我可以看电视和阅读。化疗过程中,医护人员会严密监测,以便及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不适或突发情况,并及时调整用药。
另外输注方式也有差异,在美国,化疗输液使用的是输液泵。用输液泵给药,能恒速输液、精确控制药物总量,减轻因血药浓度变化引起的不良反应。
针对EGFR突变,美国医生给出了奥西替尼+阿法替尼的治疗方案,用药过程中出现头痛头晕,偶有腹泻症状,医生开出易蒙停(Imodium,loperamide)出现腹泻症状时服用。
对于头痛头晕症状,需要确诊有无脑膜转移,方法之一为腰椎穿刺,对脑脊髓进行检查。检查当天,由病理科医生亲自做。一个小时左右检查结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家人见到创口处只有个“创可贴”觉得很不可思议。而医生表示:“穿刺很顺利,大概一周出结果。晚上洗澡不要碰到伤口!”当时我心想,我可以接受隔天再洗澡!
一周后来医院拿结果,显示无异常,我记得那天的医生仿佛闪着圣光。在国外治疗的时间里,肿瘤组织明显缩小。而这也意味着我也终于可以准备踏上回家的路,自此再也不是那个当初飘荡的魂魄,有了自己的归宿。
我知道世上有太多的和我一样的不幸者,但面临癌症带来的各种折磨,勇气是抗癌路上的必需品。现代医学可以提供相当可观的抗癌“武器”,选择合适的就医方式,你也可以在癌症面前活的更有尊严!
*为保护患者隐私,患者姓名均为化名,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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